雲南之記 - 第七天
18 June 2005，香格里拉（中甸）

「匝西德了！」，中甸的導遊向我們說早安。今天我是「卓馬」，這是藏族稱呼女士的方式，稱呼男士就說「扎西」。

今天天氣非常好，青藍的天空中飄了些細薄的白雲，太陽照得很燦爛，可是穿了三層衣服加圍巾的我還是感到冷得入骨，海拔3160米高，真不懂為什麼有人住在這裡哩！
那些人，藏族人，當然也會感到冷啊！不然謠言怎麼會說藏族人一輩子只洗三次澡？一輩子？沒錯，是一輩子，不是一天，就是在剛出生時洗第一次澡，結婚時洗第二次澡，最後一次時他已經不知道在洗澡了、已經離開人界的時候洗的；聽起來好享受喔！寶貴的三次機會都是有人幫他們洗的呢！

中甸導遊，百分百的藏族人，見證這種說法是不對的！藏族人是沒有像其他民族那麼愛洗，因為高原地帶氣候又薄又冷，洗澡一定會想用熱水洗，洗熱水就會導致全身的毛細孔擴大，血液循環加速，心臟跑得快，所以很需要氧氣，可是高原的氧氣沒那麼多，這樣身體會缺氧頭會很痛，所以在高原地帶洗澡對身體反而不好，反正很難流汗，不常洗也沒關係。昨晚中甸導遊還建議我們可以不洗澡就不要洗呢！

那藏族人到底洗幾次？一年，洗 … 一次，一洗就七天；通常每個藏族大家族裡在山上有自己的天然溫泉區，沒有溫泉區的家族就跟有的那戶接用（還是一起用？），當洗澡的那一天到了，全家大小一起去山上，男女老少不分的一起把衣服脫光光，一起下水泡澡。哇！這樣『你看我，我看你』的洗澡法不會很尷尬嗎？大人不就忙的回答小朋友天真「媽咪，那個是什麼？」的問題，成年男人看到赤裸裸的美人不會抓狂？

這就是藏族人洗澡的藝術！導遊說，有個業餘攝影師（忘記是在哪一年，也不記得是哪一國的人）來中甸，爬到一個山上時剛好看到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景色：一百多個男男女女一起露天泡澡！他用身邊很普通的相機和黑白底片把這特景抓住，拍下來，再把洗出來的黑白照片寄去參加國際攝影比賽，而得了第一名！這種裸體景色有什麼好希奇的，歐洲那裡不就有些只有裸體者才能去海邊的俱樂部嗎？當然不同，藏族泡澡儀式的不可示意是，他們的表情都是又沈著又快樂，完全沒有一點「色」意，就像舊約聖經中描述在伊甸的亞當和夏娃還沒吃蘋果之前的那種很純真吧，這就是得獎的原因！

那，七天內一直泡水皮膚不就會爛嗎？所以在七天裡他們不只是泡24小時的澡，有騎馬比賽啦，射箭比賽啦，互唱啦，還有很多我已經忘了的社交活動，所以藏族的洗澡不只是洗澡，是在培養感情的，可能像現代都會人士打高爾夫球一樣吧！
今天的第一個景點就跟水有關，當然不是看人家泡澡啦！（雖然我真的很希望可以找一個泡溫泉的地方解凍，好冷喔！）是去一個叫「屬都湖」的地方。這塊湖的特色是：美。導遊有沒有再補充解釋其他的，我就沒聽清楚了。這個景點跟其他中國觀光區一樣，入口有個很大的停車場，當然少不了很大的賣場囉！我一開始以為我們來這裡只是買東西而已，沒想到裡面還有美不勝收的景等著我拍呢！今天是星期三，遊客很少，只看到我們的團和幾個西方人。在這裡有肉可以烤、有船可以划、有馬可以騎、有犁牛可以合照、有出租藏族傳統服裝可以拍照，有路線可以爬山，可是一如往常，我們只能走到湖邊拍一下照逛一下洗手間就得走了。

看到我們來，這位Zhouma就跳到馬背上，站起來就唱藏民歌來，聲音蠻嘹亮的，那隻馬也挺乖的不會亂來呢！如果我的話，還沒騎上牠的背就先被牠甩到地上了吧！

一群藏族人等著有遊客想騎他們的馬或犛牛，我看只有西方人騎馬，那兩個小朋友可能是「擺」出來給遊客照相賺點伙食費，他們不用上學呀？

全木頭做的加拿大式招待室，牆壁上掛著很多已經變成肉串的動物的毛皮，顧這裡的人都穿軍服、都很友善，讓我們借用他們熱騰騰的烤肉架取暖。

屬都湖的船停站，簡陋有個性

屬都湖的山影，壯觀有層次

屬都湖五月份的倒影，還是沒有春天的感覺























屬都湖的凳子 … 唉呦，我找不到資料可以寫啦！


















犛牛的特寫，好帥喔！拍牠的時候我真的很擔心祂注意到我紅色的毛線衣，然後想起牠西班牙的好友鬥牛哥，突然衝過來追我呢！雖我知道鬥牛不是因為看到紅色而變兇，而是因為看到那紅布在眼前揮來揮去加上全身被刺傷了激發它的怒氣，可是看到犁牛頭上那麼尖的角，被牠刺傷可不好玩呢！
















這是「公得堆」，相信輪迴的藏傳佛教鼓勵人人多存善事，所以走在路上時如果看到會絆倒生命的石頭就得撿起來堆在安全的一邊，到中甸的路上就看到蠻多這種堆的。堆上那長長的白色布不是垃圾喔！如果我沒記錯，是代表奉獻，後來去「歸化寺」時看到很多欄杆掛著很多這種布條。













去藏傳佛教廟的時間到了，「歸化寺」，另名「葛丹松贊林寺」是座十七世紀蓋的廟，雖它站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是逃不過1950年至1960年那瘋狂文化大革命的破壞，所有的主殿牆壁的圖騰都造到破壞，有的被燒得只剩下門樓，我們現在去看的都是重建的。



我們一下車，廟外有幾個穿著藏族傳統服裝臉上塗著濃妝的少女，手上抱著頭戴粉紅色塑膠花的小綿羊來迎接我們，請我們跟她們合照，照片我們帶回家當紀念，那錢就留給她們做紀念囉！最好笑的是，有個老太太，帶著四個三歲到五歲的小朋友，一男三女站成一排，個個穿著傳統服裝，抱著小綿羊，用小孩的可愛聲音朗誦著：「祝你一路平安，天天開心，越來越漂亮，萬事如意，讀書得高分…」，講得很順口呢！雖然聽不到什麼情感，他們的天真搶走了少女們的鋒頭，我們團的人開始圍著她們，一一拿著相開始拍照，最大的小朋友一看到，口氣就馬上變，很兇的叫著：「拍照要給錢！」，不再繼續祝福我們了，真嚇到全場的人呢！年紀小小已經這麼現實，給他們熱烈的掌聲不鼓勵吧！那位老太太是他們的奶奶，想拍照的話，一個小朋友笑一個的價格是兩塊錢人民幣，還好啦！















導遊說邊走邊用手轉動這些銅鐘就會長壽；那從左開始走跟從右走有何不同？無解





















抱著綿羊的少女，我懷疑那幾隻綿羊的頭是被染成黑的，每隻小羊黑的位置幾乎都一樣呢！































這就是我們的導遊，每天穿著藏族傳統服裝上班，一支袖子穿上來另一支垂在他身邊，很帥氣呢！

























看到那麼長的樓梯，我腿都軟了！左殿只放很大、大約有三層樓高的佛像，右邊那長房才是喇嘛們讀書、念經和辦儀式的地方；左右這些小白色房子應該還是跟喇嘛有關的建築物吧！

















大門只是塊布廉，布上印著佛教的「吉利」象徵。進去廟裡得脫掉帽子和墨鏡，脫帽子表示禮貌，脫墨鏡是因為裡面實在太暗了！J廟裡不管是靜不動的佛像、裝飾還是活生生的喇嘛都禁止拍照。























正在重建的小廟，這就是被文化大革命破壞的最好例子，全棟被燒光只留下門樓，門外有捐款箱給遊客機會參於搶救文化遺跡之活動。















大殿的大門平日不開，只有在特別儀式時才開，而且只有喇嘛才可以從這裡進出的。普通老百姓只能從主殿旁邊一個小巷子側門走進去，一走進去一股濃厚的燒香味兒衝進鼻孔裡，當我的眼睛開始習慣黑暗後，我看到幾十個小喇嘛坐在地毯上看著我們，遊客這樣來來往往的，這些小喇嘛怎麼專心學習念經呀？葛丹松贊林寺有1200個喇嘛，還有數百個喇嘛在家裡居住和工作，廟裡收藏著很多珍貴的佛教文物，擺了所有活佛的雕像和照片，我不是很清楚他們的骨灰是不是也在這裡。每個佛像前點了很特別的蠟燭，很像天主教堂裡神像前的蠟燭台那種感覺，只是在這裡所點的蠟燭很不同，不是細細長長的那種紅白蠟燭，可惜本人記憶力不好，完全不記得它們的形狀，只記得蠟燭很不一樣，特別到我一開始都不知道那個是蠟燭呢！





導遊也講解了一些牆壁上畫的圖案，有個牆壁是畫藏傳佛教的輪迴圖，如果我沒記錯是一個圓被分隔成四個，每一塊代表一個世界，像動物界在幫農夫耕田，還有天平界、地獄界和天堂界；另一個壁畫較有趣，是描述一隻大象和一隻猴子（還是人？我忘了）在走路的「地圖」，猴子一直走在大象前面，剛開始他們兩個的全身是黑色的，邊走邊聽佛法，身體的顏色也就變了，從腳底往頭部那裡慢慢的變白色，走到最後一個轉彎大象走在猴子前面，到最後大象坐在佛的旁邊，全身都變白色的，猴子呢，留在人間，身體是白頭卻是黑的，是因為在它聽佛法的時候它用的是頭腦而不是心，所以聽不進去，就沒辦法達到最高點啦！所以呀各位朋友，上班時要用心，不要用頭腦，這樣頭上才會保持黑色，不用擔心白髮變老！








爬過那四百多階階梯後就到了這大平臺，從這裡望遠處的景真的很棒，也很冷！

騎著Harley Davidson 的喇嘛，酷哩！我是拍摩托車，不是拍喇嘛的喔！不算犯法吧！






從網上得知，藏傳佛教有八寶吉祥：白海螺、寶瓶、寶傘、吉祥結、金輪、金魚、蓮花和勝利幢，我在歸化寺那裡看到了四個符號：

祥麟：第一個聽釋迦牟尼在森林裡講佛法的生物，因此鹿被成為最有智慧的動物，每棟廟的屋簷上就有一雙面對面的鹿。

金輪：古代印度殺傷力強大的武器；在佛教裡，圓環代表有限的元素，輪輻代表宇宙的軸線，八條輪輻代表八個佛路，總意義是佛法永遠旋轉不停

海螺：印度史詩裡的英雄都用海螺當喇叭吹，可吹走所有惡魔；在佛教裡它表示釋迦模牟尼說法時聲震四方。有兩種海螺，往右轉和往左轉，往右順時針轉的因為稀少，所以最神聖，右轉這個圖型也是用來描述宇宙的運轉，佛主的捲髮、毛、肚臍等。

吉祥結：可能是兩個龍蛇互相串插所演變過來的圖案，對稱的幾何體表示陰陽兩個對立的力量和諧並存，如果送有刻著吉祥結的裝飾品給別人表示送者希望可以維持永遠的吉利關係。吉祥結的沒有頭尾代表了佛法的智慧是無限的。



有佛法，當然也有律法，導遊說藏族認同，偷東西是犯法，而且會被砍手的，搶東西就不算犯法，因為當那個賊成功地把東西從主人身上搶走，表示他有本事而主人無能；搶不走的話，就回家練功吧！J藏族家的窗戶都在二樓也就是因為想防賊的原因之一，第二原因是因為一樓給豬、牛、羊睡的，所以沒有窗戶而有露天庭院給牠們透透氣。搶東西雖沒有受到人間的重法，可是如果想到輪迴和葬禮的報應，不會有人想搶東西了吧！

藏族的葬禮真的很 … 怎麼說呢 … 很不一樣！藏族有四種處理屍體的儀式：天葬、水葬、火葬和土葬。在我詳細解釋前，先給你一個暗示，藏族人深信，活著要積功德，死後也要做最後的功德 …

每個居住在山上的村落就會有天葬石在偏僻的山頂上，比較小的村落就可以向隔壁村借用，當一個人過世之後，家人會請喇嘛到家裡為死著拜拜，然後家人去山上的天葬石燒香料、葉片、豬肉乾等會散發強烈味道的食物，來引誘禿鷹和烏鴉，等牠們來了後，就把屍體放天葬石上給牠們吃，七天後老大得上山去看死著是否已經被吃到一點也不剩，如果還沒，七天後再上山去看，這樣來來回回到七次，如果還是沒有被吃光光，表示死著還在人世時所做的攻德還不夠，得再請喇嘛再做儀式。有兩種天葬的方式，全身和分身。逐字就知，全身天葬法是把屍體完完整整的放在天葬石上，而分身天葬法呢，是把屍體切開，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骨頭打成粉跟麵粉一起燒來引誘禿鳥，因為已經被切成小塊肉，屍體就會很快的被禿鳥和烏鴉吃完。只有皇家或有錢人才有能力辦分身天葬，因為請分屍專家和舉辦特別儀式，花費非常的高。

水葬的儀式和天葬大體上是一樣的，住山上的就用天葬，而住靠近河或湖的就用水葬。全身水葬是把屍體彎成像胎兒的姿勢，放進木盒裡，丟進水裡讓他沉下去。分身水葬的話就不用木盒，直接把已經切成小塊的肉和骨頭拋到水裡讓它快快被吃完，這樣就算死了，屍體還是有助於其他生命的倖存，有功德；聽完這段話後，在我腦裡浮現海洋動物園的一個螢幕：喂鯊魚表演，我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

火葬跟一般火葬一樣，用火把屍體燒成骨灰（不用火，還能用什麼啊？），然後把骨灰撒在原地當肥料；什麼時候採用火葬，導遊就沒說了。

土葬是最低層的葬法，一生做太多壞事的人就得承受土葬，不必花錢辦任何儀式請個喇嘛，因為不用擔心這個人的下一個輪迴，他會直接下地獄，連當牛當豬也沒機會了。當這個壞人死後，他家人在家後院會挖一米寬兩米深的圓洞，不用棺木也不必包布，死者直接頭朝下腳朝天的進洞埋起來，後來墳墓上方種菜種樹，不讓下一代的人知道那裡有埋人也不許任何人為他拜拜，就這樣這個壞人消失變肥料去了 … 對相信輪迴的人，這種懲罰應該很恐怖吧！我是覺得，沒差，腳要朝上或朝東或45度斜著擺，死者如果還會有感覺的話，那還算是已經死嗎？

說到下一代，藏族對家庭的觀念也很不一樣，家產留給老大，全部的喔！所以老大一定住在父母的家，弟弟們呢，有本事的話就出來自己創業自己蓋個房子自己成家，沒有的話，就跟大家一起分擔一個老婆！就像我們這位藏族導遊，他是老大，有兩個弟弟，他弟弟娶了一個老婆回來，名義上這個老婆是他的。那生出來的孩子怎麼辦，這樣有三個爸爸，不會很亂嗎？爸爸這個稱呼就很簡單，只要叫老大爸爸就是啦！反正藏族人不在乎有沒有後代在他們死後替他們拜拜，因為藏族人相信的是靈魂，死只是身體不能動，變廢物，靈魂不會死，只會轉世，永遠存在。藏族人本來沒有姓的，以前這樣的制度沒什麼問題，有出生證有戶口證後，問題就來了，最簡單的解決的方式就跟老大的姓囉！藏族人有很特別的取名方式，取出來名子特別長，可惜我忘了！L。藏族的女主人跟全球的老婆得忍受一樣的命運：傳宗接代，不能生育的話，這家的男人就可以再娶老婆了 … 嗯，有沒有一個文化不把女人當母豬那樣對待呀？回新加坡時我從網路上讀到藏族孕婦還真命苦呢！對藏族人來說，生孩子是骯髒的，所以不管是炎熱的夏天或冰冷的冬天，孕婦都不可以在室內生產，為了避免給全家人帶來噩運，孕婦得挺著大肚子到室外，孩子一生出來就馬上接到房裡做『洗禮』，媽媽呢，得先在外待一陣子才能進屋內，多不衛生不健康呀！不知道一開始是哪個欠扁傢伙講這種道理的！

父系社會的藏族人，那如果家裡沒兒子怎麼辦？財產丟給禿鷹吃嗎？當然不是啦！也不是領養一個兒子喔，而是，娶一個老公回來！一定要外地來的，嫁進來後就得跟他家鄉斷絕關係，而且，家裡有幾個女兒，被娶進來的這個男人就有幾個老婆了，就是說所有的財產和姊妹們都屬於他的了，哇！

想了解藏族，如果有機會拜訪藏族人家那該多好！旅行社也就把我們帶到一個藏族家，後來得知那裡是昨晚晚會舉行的地方 … 還好昨晚沒參加呢！
一樓給豬牛羊用（我們參觀的這一家是改良版，一樓營業餐館），二樓才是給人用。每個藏族家就得空個房間做佛堂，這間房間的機能只准拜佛，就算有客人來沒別的地方了也不能在這裡睡或打麻將的（藏族人有打麻將嗎？），如果那位客人是路過的過夜喇嘛就不同，這位喇嘛反而一定在這佛堂睡的。

餐廳和客廳並用，很大間，是因為藏族人喜歡全家一起吃飯，尤其在冬天，一聚會可能會達到一百多個人呢！聽起來家庭的感情一定培養的很好吧！圓桌型的應該是，可是藏族的桌子不是圓的，因為吃飯時不可以看別人的臉，所以桌子的擺法是一排一排的。
臥房都小小間，家裡有幾個女人就有幾個臥房；沒錯，雖然葬族是父系社會，但臥房只給女人們用。那男人睡哪裡？睡在餐廳囉！這也是餐聽那一排一排桌椅的另個用處，「晚上時把桌椅並排在一起就有大床可以睡了，誰稀罕那小小間臥房啊！」，這男導遊就這樣自我安慰的說。臥房只給女人用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一夫多妻和多妻一夫的制度，這樣家裡的男人才好辦事嘛！

二樓走廊的屋簷有很華麗的裝飾，都是木雕的喔！遠方就是我們的遊覽車和葛丹松贊林寺。

餐廳裡的一排一排的桌椅，桌上的瓶子不是煙灰缸，是配飯吃的不知什麼粉，不要搞錯喔！

餐廳裡的火爐

很漂亮的頁扇，框著很漂亮的景

好大的一根柱子喔，原木的呢！

藏族家的屋簷上會擺幾個旗子：一來，旗子是藏傳佛教象徵性佛號之一；二來，從旗子可看出這一家的社會地位。旗子有白、紅、黃三種顏色，最常見的幾乎家家都有的一根白旗，代表這是一夫一妻的一家，擺著紅旗代表這裡曾有個喇嘛拜訪過夜，掛著黃旗就不得了了，這家有出活佛！這麼說一個家就不只是可以擺一個旗子，有可能掛著一白一黃，像我們導遊的家有三個白旗，代表有一妻三夫！聽完旗子之事，我可以說宗教在藏族的影響非常深澳，不只是去佛堂拜拜佛而已，連一個人的社會地位也受影響；在一般的社會，一個人在社會的地位被認定在於他的三輛跑車、還是他哈佛出版的畢業證書、還是他的Microsoft總裁辦公室、還是他的老爸馬英九等物質層面上，藏族的社會地位卻是看在你家跟佛的緣分，也就是說一個人的社會地位是爭取不到的，真不一樣啊！

參觀完藏家後，鄭師夫開車經過無數的山和草坪帶我們去『納帕海』，到了那裡我一滴水都沒看到，連廁所也沒有呢！就算雲南人說「湖」是「海」，湖不是很多水集在一起的嗎？我的認知應該沒錯吧！導遊說，這塊盆地在雨季時（是冬天吧！）會集水集到一米多，整片都是水，是黑頸鹤、班頭鷹等過冬的天堂。在沒有水的這個階段呢，就給毛豬、毛牛、毛羊去玩吧！

藏族的晒米場，用一根一根尖木頭組合的，預防野鳥站在架上佔農夫便

從山上一直繞著山路往下走，只看到一望無繼的野草小朋友，如果晚一個月來就會看到五顏六色的野花妹陪著它們玩的，一定很壯觀

想像這片都是玉藍的水，很多黑頸鶴和班頭鷹來過冬，有些在天空飛來飛去，有些一隻腳站在湖中找獵物；想得出來嗎？

景點到了，納帕海，沒有水就開放給觀光客感受一下藏族騎馬的生活吧！可惜太曬了，又怕脊椎受傷，我還是躲在車裡睡好







納帕海是我們中甸的最後一站了。那香格里拉在哪裡？其實「香格里拉」就是中甸！一位作家James Hilton寫的一本The Lost Horizon裡有提到一個美麗無窮的自然界叫Shang-ri-la，他所描述的景觀跟中甸的情景十份相似，而中國政府為了拯救中甸提高他們的生活水準，設法推廣中甸的觀光業，所以在2001年時把中甸改名為香格里拉，用那本書來吸引光觀客（後來發現機場賣很多這本書），中甸人民的受入也就逐漸提高了 … 萬歲！

它有那個魅力嗎？Lonely Planet說，如果沒機會去西藏，中甸就是西藏之入門，勉強可以應付一下啦！聽起來好 … 勉強喔！我倒覺得，因為中甸的藏族是中國漢人管的，一定跟西藏的藏族不一樣，各有各的魅力，沒機會沒閒錢去每個地方的話，就看書啦！

吃完晚飯後，我們就去中甸機場了，離市中心才20分鐘的小機場還真小呢！我們做十點的班機飛回昆明，導遊坐鄭師夫的車回事中心，鄭師夫自己連夜開車回大理接下一團遊客，想到他在深夜得開車經過那刺激我腎上腺素的山路，只能祈禱他會平安無事呢！

鐵做的椅子還真冰呢！我們外頭等了兩個小時後就過海關進等候區，這裡只有飛去昆明的乘客，想到再過半小時就起飛到溫暖的昆明，心理就暖活起來了。突然廣播出聲音說：「各位旅客，因為從上海飛過來的班機有誤點，所以飛昆明的班機也延誤了。」延誤到幾點就沒說了，我想頂多半小時吧！等了又等，廣播小姐又宣佈同樣的事情，茶水出來，心想：「不妙了，不會得等一個小時吧！」，很多乘客開始，霸佔一排椅子躺下去睡，聊天聲也漸漸消失，我也躺著睡了。

播音機又出聲：「各位乘客，…」，又是同樣的話，天呀！已經十一點半了呢！